下了眼,她在为我疼。
钟翮在一旁瞧得感慨,“瞧瞧人家陆家的重逢,羡慕不来……”
楼生笑了笑,“你倒也不必这样机关算尽,我楼家一脉不争不抢,只喜欢些机关木偶,到头来却也是这样的下场。”
站着说话太累了,故事是坐着听的,钟翮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先生不如慢慢讲?”
四周墙壁忽然像是融化了一半散进了满眼的郁郁葱葱的绿里。楼生站在那片新绿中感叹道,“楼家走的从来就是一条绝路。”
“他们在为我取名为生的时候,就该想到了,我生,我姐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