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不到。没人照应他他只能在楼里乱逛。这天的下午的太阳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雪衣楼侧面有一个台子,外面用纱罩挡住了风沙,里面是一架柔软而精致的秋千床。床上躺着安秧,他今日没穿紫色,而是那一日在楼上跳舞时的深红。
那件衣服很松垮,露出了他的半个肩膀,红衣曳地,脚踏金玲。不知道怎的,他躺在软塌中熟睡的时候与平日里醒着一点不一样。他的额长发披散,垂在耳侧挡住了嘴唇,呼吸间将一小撮头发吹起又落下,甚至有点难得的温顺天真。
陆嘉遇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心里一酸。他太明白了,能睡成这样的人多半都是被人疼过的,不用担心危险,也不用害怕明天。
“没听说过蛇畏寒吗?我晒个太阳有什么好看的?”一道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惊醒。
陆嘉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
安秧打了个哈切,坐了起来给他让了些位置,“今天不怕我了?可喜可贺,坐吧,知道你没事干很无聊。”
安秧是一条正正经经的蛇,就算是有了人身也没改掉喜欢趴在各种地方的习惯,此刻他就偏着头枕在自己的小臂上看纱帐外的夕阳。
两人一时间无话,先开口的是安秧。
“你给钟翮送结发了?”他漫不经心道。
陆嘉遇抿了抿嘴,“前辈……看到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昭然若揭,不知道让安秧想到了什么,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瞧见她戴在手上了。”
安秧偏过头看他,眼尾像一笔浓重的墨色,“你喜欢她是么?”
陆嘉遇的手无意识抓紧了秋千,她没有说话。
安秧也不逼他,枕回了手臂上,“你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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