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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徐行带着一份亏欠将步非烟养大,十五岁的时候,她怕师尊与嫡系的师姐们处不好,于是跟着来了。
她像个雪白的小羊羔,将顾徐行的怒气轻易的抹去。
小姑娘笑起来脸边有两个梨涡,落在嘴角。顾徐行气没地方撒,只能拧了一下小孩的脸。然后对那几个弟子道,“戴上面纱再进去。”
说着,顾徐行手中一动,出现了一片雪白的纱,她亲手给步非烟戴上,低声嘱咐,“你离那些病人远点听明白没?没事儿你就待在房子里谁也别见,那些师姐们不洗手就别让她们捏你的脸,听明白了吗?”
顾徐行絮絮叨叨像个老妈子,步非烟半点不耐烦都没有,笑眯眯听师尊说完,然后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我听明白啦。
顾徐行总觉得她跟五岁的时候没有区别,步非烟像是天生下来就没有怀疑那根筋,别人说什么都信,看到人受伤就会无声无息掉眼泪。
就像是她生身父亲的补全,步非烟是北境留下来的唯一宝贝,漂亮,温柔却易碎。
顾徐行总放心不下她,她跟养小蛇不一样,她是个人。
西绝的忧心忡忡被步非烟看在眼里。
但禹门还是要进的,里面与他们想的一样,人们东倒西歪,尸体就躺在地上也没人收敛。不少人是在咳嗽之后因为恐惧而自杀的,有人故意向路人吐口水。
顾徐行将弟子们护在身后,半点污秽也没有沾染。
禹门城中央原本是一座巨大的灵母像,如今却在混乱中被人砸得稀碎成了一片废墟,只有原先神像中用来支撑的十字架孤孤零零站立在中央。
“安静些。”顾徐行飞身上了屋檐,将声音用灵力放大。
那些混乱的病人被灵压震慑,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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