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是你收回了眼睛专心看着在树下坐着的人。她今天难得穿了颜色重一些的衣裳,衬托得整个人像一朵石榴花。
南河清不明白老君后的用意,她只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些黄酒,时不时抬头看看头顶那块枝丫。
你知道她在找你,于是随手折了一个酸琵琶丢了下去,砸在她脚边。
南河清不明显地弯了弯嘴角,然后拾起琵琶来啃了一口。
“河清今日倒是很高兴啊?有什么好事来与哀家说说?”老君后的声音响了起来。
南河清的目光撞上那双浑浊的眼,不卑不亢道,“孙儿身体好了许多,自然心情好。”
老君后神色不见高兴,他睁眼看着南河清的脸,似乎在审视一卷极为恐怖的画作,他沉默半晌道:“正巧祖父有事要与你说。”
“北境与我大燕常年交好,十年以来要交换质子,你的弟弟妹妹们都还小,哀家寻思……”他抬起手掩了掩自己的口,似乎呛风了一般。
你看见南河清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复而又放了开来。你听见她一字一顿,“我去就是。”
她答应的太快,君后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都被堵住了,这让这位老人很尴尬。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稀薄的愧疚还不如不存在,他们二人是世间至亲,彼此有着该死的心灵感应。
“既然如此,去敬费舍尔大人一杯酒吧。”
老君后错开目光低下了头,你看到南河清僵硬的背脊。有侍儿将酒送了上来,你看到位于她脊柱中的命火闪了闪然后骤然暗淡了下去。
这是她的生死劫。
南河清从小身体不好,这杯酒中有什么她几乎一嗅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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