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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起头,将那一片漆黑的颜色给你看,“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不光彩,我很想你。”
你低头亲了亲她的唇,“我知道。”
夜里,你们躺在一张床上,她问你,“爱,要怎么用你的家乡话说?”
你偏过头,选了一句很简单的话,“i
love
you
,我心悦你。”
南河清很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后啄了一下你的唇,“我也是。”
你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这个小王女是这样幼稚的人。
至于不光彩的事情是什么,她不说,你就不问。
你们度过了一段隐秘而又甜蜜的时光,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灵魂新生,五官苏醒,你隐匿身形贴在她身侧,像一道形影不离的风。
你见到了那位费舍尔大人,她时常来南河清这里坐坐,费舍尔的汉话不怎么好,南河清说不上是想听明白,还是不想听明白。他们二人时常相对而坐,一沉默便是一个下午。
南河清跟你解释,“那是我的生身母亲。”
这就说得通了,她眼中的火焰渐渐暗淡了下去,“小仙君,我是个孽种。”
感同身受这个词想来是说给孩子听的,你看见她眯了眯眼睛,黑暗便多了一分。你无能为力,伸手抱住了这个人的脑袋。
南河清的呼吸平缓而均匀,你出神地想,她的哮喘好像好多了,似乎一点痕迹都不存在。
第二道天雷来的时候,你一点准备都没有,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写。不是你不守信誉,而是你力不从心。
你没能等到旧伤痊愈就匆匆赶回去了,只是撞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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