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公的位置,就算荣兰提,他也势在必得。
权力在命如草芥的皇宫是最好使的东西,他可以让你随意的践踏别人,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取人性命。
皇宫剥夺了他做男人的权力,断了他的子孙后代,那他就要做最有权势的那一个,人之常情,合情合理。
裕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面向里淡淡望着廊下,脸色如常,步履轻轻走来。
“义父,长安公公”躬身向两人打着招呼。
荣兰已经算把凌春宫的事交给了裕泰,此时见他回来,想必都已经料理妥当“都安排好了?”
“太后已经睡下了,刚归置了佛珠,撤了薄枕,炉香放了半粒,门口安排侯时的是秋裳姑姑,明早梳头的是李公公,守夜共有二十名宫人,刚换完班。”
裕泰一一汇报,口齿清晰,语气温和。
“嗯,这些可都得记住了,坐下吃口吧。”
长安与裕泰的关系就像是一个不爱吃醋的人,家里却备下一瓶陈年老醋,平时不怎么热络,但是家里来客人总有人爱这个味,少不得用到他。
两人虽然都是荣兰扶持,但性格截然不同。
若说长安是个少爷命,那裕泰就是天生的奴才命,骨子里的奴性,长安看了就不喜欢,更别说交集。
“看来裕泰尽得师傅真传,师傅是想让裕泰接了凌春宫的活计?”
别看这简单地几句汇报,那可是荣兰伺候一辈子得出来的经验,换做别人荣兰估计一个字都不会说,跟别说是教了。
“就是教他个谋生的法子,你也知道他愚笨,在宫里多年,除了教他这个伺候人的手艺,也没什么要教的。”
“说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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