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掩盖住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走过去,信手拿起梳子为她梳理叁千青丝,手指捋着柔软的秀发,心里安稳许多。
梳好之后,楚辞拉着他上床,洁白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脂玉般的香骨。
刚吹灯,女子便贴在他的胸膛,柔香温暖的身子钻进他怀抱。
“姑娘有心事?”他抱着人,声音温柔。
楚辞原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谁知他早就看出来了。
“我今日去见了安卉。”
“嗯”
楚辞咬着润红的下唇,不知该怎么去形容今日所见所闻,憋了半响,才道“她...满身是伤。”
她故意说得简单,可从沉重的语气中,裕泰还是察觉出另有深意。
今日久等她不回来,他去外值寻过,听说是去了长安的监舍,给安卉诊脉。
不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怕安卉会为难她,可现在一听这话,心里便猜到一二。
阉人的妻子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床上畸形的欢爱,更是层出不穷,长安也不是善男信女,早在翠竹的口中,他略微便领会几分。
安卉既然病了,却没有大张旗鼓的找人诊治,那应当是见不得光的伤。
“姑娘害怕?”
“有些”
与其说害怕,都不如还说是后怕,如果当初自己屈从于长安,那今日安卉的遭遇,便是她的下场。
风清月明,如绸缎的冰晖落在黑漆漆的屋内,床帘之内,呼吸浅浅,静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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