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楚辞应了声,暖香的玉臂缠在他腰间,紧密无间抱着裕泰。
她习惯了有他,抱着他睡觉,心里觉得格外踏实。
女子很快就睡着了,裕泰则是一夜无眠。
安逸的日子如眨眼云烟,过了几日后,长安突然下令,缉拿八月。
自小产后,八月身心具损,不管喝了多少汤药,人也总蔫蔫孱弱,还留下小产后带下的毛病,更别说调理身子,就是风吹一吹,人就已经不行了。
前几日叶姑姑还念叨着,说是连二胡的弦都给割断了,分明是不想活了。
若真被抓了去,那无疑是索八月的命,楚辞越想越慌张,脑子里全是八月弱不经风的病弱模样。
不行,她得去看看。
“年公公,您帮忙看下炉子行吗?”
“好”
见人答应,她便解了身上的医裙,幸好乐坊离太医院不远,她一路小跑,不一会就到了。
一个小道的岔路口,遇到了半月不曾下床的八月。
干瘦的脸颊深陷,眼神无光透着无措,眼下是浓重的暗青,完全脱相的一张脸,瘦得不成人形。
楚辞看着就鼻子一酸,这才多长时间,那个爱吃桂花糕的小姑娘,就被命运蹉跎成这样。
挎着包袱的手里颤巍巍拿着一块宫牌,她心虚的想要闪躲,想要把牌子塞紧衣袖。
只是刚到袖口就停了动作,两眼望着楚辞,气若游丝的口气中带着恐惧,结巴“近日来慎刑司...处置的宫人没有..活着出来的,所以...叶姑姑让我赶紧出宫..”
她身上仍穿着那件楚辞做的裘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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