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拢在她身上,与她一同坐下。
不管是披风,还是裕泰的举措,都让她觉得温暖,偏头靠过去,动作轻微。
两人这样静静坐着,倒也不觉得尴尬,望着院内斜雨清风,像两株孤苦无依的杂草,迎风拥抱。
“姑娘,想听曲儿吗?”
他不会哄人,也不知怎么开口,见到楚辞在强颜欢笑,苦闷自责,虽然面上没表露,但暗地里早已经抓心挠肝,苦于无门罢了。
楚辞倏忽展笑,都快挂结苍霜的柳眉终于松动“我都快忘了,相公出身戏园。”
他虽然出身武行,但其他行当也会涉猎一些,只不过不够精通,粗鄙不已,难登大雅之堂。
他习惯了藏拙,又技艺不精,恐怕人耻笑,所以不轻易献丑,但若是能博她一笑,倒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