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用他亲自跑腿。
这样交代,一则让人觉得皇上对沉清云重视,二则是在敲打长安,不管如何始终都是一个奴才。
“是”
宫里频频传来受孕喜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太子妃郁郁寡欢,终于接受赵显弘不会来的事实,天一落黑便熄灯安寝。
楚辞抽身来到明德宫中,沉清云一直身子都弱,年龄也不太适合受孕,她心里担忧,非得亲自把脉才放心。
“姨娘的脉相还算稳定,但您身子骨较弱,凡是要格外小心,若有何事,可随时叫福海...叫人来找我。”
沉清云苦笑,如春葱的手柔弱覆在她的头顶,示意她不必过分紧张“姨娘知道了。”
未说几句,院子里就传来一声通报,赵祯来了。
楚辞迅速起身站起,还没挪步,就见一袭黄袍走进屋子。
“云儿身子不便,就不必行礼了”赵祯爱怜地扶起沉清云,转眸看向楚辞“这是?”
“下官是太子妃的贴身女医,前来给贵妃把脉。”
“太子妃有心了,难怪朕见你面熟。”
很显然,皇上已经忘了当年弹琵琶的宫乐,也记不得她的模样,只当是白日在宫宴上见过一次罢了。
这让楚辞心间微松,不由把头低得更深了。
赵祯又问了沉清云的情况,她老实回答后,便被退了出去。
屋外凉月清风,皎皎银光落下雾霜。
楚辞望着门口站的新太监,想起方才自己失言提了一嘴福海公公,到底是伺候姨娘多年的奴才,也不知道当时姨娘是何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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