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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长安的衣物,看过之后,要及时销毁,你跟怀恩也要烧叁黄水消毒,以免染上瘟疫。”
“知道了”
将衣裳裹在腰间,守善凝视着楚辞,连眼皮都不肯眨“那奴才先走了。”
楚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下回不要再跳进来了,如果有事找我,就在门口叫一声,隔着门说话,能安全些。”
“嗯”
说完,洁白雪地里的人影就不见了,楚辞望着踩落下脚印的墙头,才开始后悔,刚才没问裕泰的情况。
现在宫里肯定是乱成一团,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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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纱照暖光,彻骨的寒风吹得窗棱作响。
姚子升裹着大氅,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干着急也是无用,今日就到这,你也回吧。”
裕泰低声应了应,撑身坐起,僵若朽木的身体,差点就踉跄摔倒。
“哎呦”姚子升见人迅速消瘦的脸,再熬下去,恐怕人都没了。
脑子一转,想了个法子“实在不行,就喝点酒吧,姑且能睡个好觉。”
回去当晚,裕泰真抱着酒坛子喝了起来,酒入愁肠,倒让他生出几分不甘心的悲恸。
他不胜酒力,刚喝了一会,便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心口烧烫,回想起那晚在明德宫,眼角坠落两行清泪。
埋首泪声闷哭“同为阉人,我不过是想给福海公公讨回个公道。”
得知沉清云时日无多,裕泰便知道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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