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命一般。
“啊~不要,你个阉..狗...”
实在疼狠了,她没留神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自觉之后又噤声捂住嘴巴,等待着慎之发怒。
可慎之并非长安,亦不是什么大家公子,不过就是个乡野出身的莽小子,听到她这么说,不禁不怒,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抓过她的头发,眼眸狠厉“哈哈哈,没错,我就是个阉狗,一个废物,不过卉姑娘不还是愿意被我这个阉人玩弄吗?”
安卉这才意识到,若长安是虎豹,慎之又何尝不是豺狼。
“不...是我失言。”她挽住抓在头顶的手,柔声露娇“谁让你刚才弄疼我的。”
说着,胸口的两朵便被人掏弄起来,力道又狠又快,揉得她疼爽交加,整个身子都在连连颤抖。
兴许是觉得隔着肚兜,揉得不爽快,慎之猛地一拽,将肚兜扯断。
不着寸缕的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安卉闭眼等着被他蹂躏,可半响都不见人有动静,遂睁眼一看,慎之竟然目瞪如铃,神色惊恐。
“你...你也染上瘟疫了。”
安卉脸上娇红尽散,矢口否认,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雪白的乳团上,红色斑疹密密麻麻地长了一片,醒目至极。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不会的...”
“怎么不可能,是你亲手将染病之人的衣物交给春芝,又亲手铺在长安的床下,这是不治之症,一朝得病就是等死的命...”
“不...”安卉眼眶猩红,弯身抓着他的手,两颗宣软的奶子,像是长了蛀虫的白梨,沉甸甸地晃动,涕声哀求“不会的,我行事十分小心,春芝那个贱人都没事,我又怎么会染上呢,慎之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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