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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冷宫走了一回,与楚辞是共患难的交情,目前除了裕泰和楚辞,她实在不知道该信谁。
“是,太子妃。”
楚辞一路护送人回宫就寝,回去时已经过了叁更天。
刚走近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裕泰的低声痛吟,脚下立即叁步并两步推门进去。
“又头疼了?”她坐在床前,烛光将纤细的倩影拉长在裕泰脸上。
“姑娘,今日回得晚。”他泱泱无力,声音低婉透着小媳妇般的嗔怨。
随后便拉起她的手,软如柔夷的手指,又冰又凉,他也不嫌弃,直接就放进衣里焐着。
楚辞察觉到房中的安神香点浓了许多,可人还是脸色煞白,头疼欲裂。
“太子妃刚就寝,所以回来的迟。”
她抽回手,连忙将安神香搬得近一些,伸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他的太阳穴。
“怎么没让守善伺候着?”
他忍痛撑着眼皮,清澈无邪的眼睛如同婴孩般纯洁,抬手描绘她的眉眼,柔情款款“我不喜旁人打搅你我。”
就算是守善也不行,总觉得碍眼。
偏执的嗔语,让楚辞脸颊桃红点粉,尽管在一起时日不短,但仍耐不住他时而发嗔,说些枕边情话。
大多数时候,裕泰都像个愣头青,胆怯自卑才是常态,但有时床弟之间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甜言蜜语,腻得人羞涩难当。
偏偏,他说得一脸纯真,半点不沾情色,反而难堪的是她。
正走着神,耳边传来一道惊语“你身上怎么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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