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与朝廷合作,还有活命的机会。”顾瑾之与六介再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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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岳山大笑,不屑道:“我所犯之事,按本朝律令够死千次万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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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老实交代,我等会为你争取活命机会。”顾瑾之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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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这么一个残废,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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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想死,又何苦再替他们守着真相?你说出来,黄泉路上还有他们陪你不是么。”六介的一番话让顾瑾之不由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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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说法倒是挺打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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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岳山似有些动摇,六介继续问:“六扇门是不是有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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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就会滋生出恶念,何况本来就腐败黑暗的官场,轻而易举就放出了里面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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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之并不意外六扇门有他们的人,不然他们不可能将黑市建在六扇门底下,不可能自由出入六扇门存放机要的档案阁还不被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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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之其实也在防备他们几个,尤其是温清酒和孙崇乐,他俩都被其摄过魂,总让他有些不安心,怕生变故,而这六介,以前并未打过交道,并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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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算做什么?有什么计划?”顾瑾之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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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人我不知道,我只想欢喜由心,游戏人间,只是好听个故事,每个来黑市的人,都有个不能为人知的故事,比茶馆里说书先生讲得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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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那黑市奇怪赌场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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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欢喜密教的教主是何人?”顾瑾之等不急与他兜圈子,直截了当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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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外之人,是求生之人,是想天下大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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