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p;“你是怎么想到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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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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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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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书院里常有人传看一些避火图。”说这话时，蒋润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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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事时动粗，也是书上学来的？”顾瑾之再问，眼神却是盯着他领口看着他露出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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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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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本书？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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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不记得了。”蒋润头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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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的人都排挤你，又如何会给你传阅这种隐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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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蒋润双手紧握，紧张非常，说不出辩解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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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蒋润才道：“是，是别人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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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的？”顾瑾之一再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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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蒋润迟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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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母待你好不好？”顾瑾之突然转了话题，蒋润明显愣了一下，说道：“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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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她待你比待亲儿更好，可有无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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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怜我无依无靠，才多加照拂。”蒋润后背衣裳湿出了印子，额上也全是汗，顾瑾之递了块帕子给他擦汗，“你别紧张，我不过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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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还有什么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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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你姑母指使你的吧？”顾瑾之突然的话让他猝不及防，急忙否认：“不，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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