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方向盘,他沉默了会儿,又说:“我只是问问,你要不想说也行。”
……
“宁娇。”
“可以给我个机会吗?我喜欢了你…”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很浅。
宋淮止怔了下,抿紧了唇。
稍许,他松开唇瓣,将刚才想说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如释重负:“很多年。”
车窗里
女人侧着身子睡,乌黑的长发柔顺的落在脸颊,很乖的睡颜。
宋淮止不自觉得放慢了行车速度。
许是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见这样毫不设防的宁娇,不会筑起高高的墙阻挡人的靠近。
后视镜里,大束的玫瑰花已经蔫了。
就像他的感情一样,还没开始,就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宋淮止自嘲笑笑。
车窗微敞,猎猎的风刮在他脸上,烦躁的思绪被微风抚平了些。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一早就知道没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