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不远处的汪增其,只见他低着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但是面色铁青和紧蹙的眉头已经让刘培文明白,老汪其实不爽得很。
这也不意外,《受戒》这样清新灵动,表达人世间单纯的美好的作品,之前就被某些领导粗暴的评论为“写的挺好,但写和尚谈恋爱有什么意义”,如今又被人借机拿出来鞭尸,被认为是没有批判意识,缺乏文学价值,也就不意外了。
可是老汪能怎么办呢?
两世为人,熟悉老汪的刘培文,忽然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