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揭露,而不可以歌颂美好,不可以表达人世间的美,不能单纯只为讲好一个故事而努力,那他就是文学的罪人!甚至是文学的掘墓人!”
“刘培文,你这话什么意思?给谁扣帽子呢?”有人立刻就坐不住了,站起来斥道。
“我没有给任何人扣帽子,我说的是有人,也不一定是在座的各位,请不要急着对号入座。”刘培文也没起身,就坐在那里继续平淡的说着话。
刚刚站起来的人立马尴尬了起来。什么意思,对号入座的是我对吧?
“咱们国家的文艺发展的标准,一直是双百方针,”刘培文继续说,“其核心精神就是文学艺术应当可以自由的发展与讨论。文学应不应该响应社会发展需要?应不应该有批判的作用?当然应该、太应该了。”
“但是如果因为有需要,就认为文学只能用来批判、揭露,不能歌颂美好,那这样的文学,还能叫做文学吗?”刘培文质问道。
“这样的文学,根本不是文学!它只是一份判决书、是公审大会上的发言稿!”
“如今咱们国家在不断进行改革探索,在这样的时代,我们更不能够只看到错误的、不对的,应该站在更广阔的的视野上,看到那些属于人性中的美好,属于社会变革的积极意义。这也是目前很多记录时代发展的文学作品兴起、受到大家认可的原因。
“博马舍说,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而我要说,若赞美不自由,则批评同样是无根之水。
“如果文学失去了对美好的认可,失去了对发展的正面评价,文学同样会被普罗大众、被每一位读者所抛弃。到时候再坚持的所谓的批判性、揭露丑恶,没有人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说我的作品,我承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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