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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邺面不改色,继续胡扯:这样背得快,我一学渣只能靠这种方式汲取学神的学力了。
那你眼眶红红的干啥呢?总教官继续问。
叶天邺一脸虔诚,得到知识让我非常地感动,不禁热泪盈眶。
热泪盈眶你的头!总教官弹了一下叶天邺的脑门,转头问邬白槐,你叫什么?
叶天邺急了,不是说好只记一个人吗!
谁和你说好一个人了?总教官翻脸不认人,你说。
四排,邬白槐。邬白槐没有叶天邺那么厚的脸皮,被拆穿后还来第二次谎言。
总教官眉头挑了一下,那个今天被我表扬过的副排啊?
嗯。邬白槐应道。
啧。总教官笑道:那明天再表扬一次。
说完,他挥挥手,回去睡觉吧,别再大半夜跑出来了。
下楼梯的路上,叶天邺碰了碰邬白槐的手臂,抱歉啊。
没关系。邬白槐不是很在意这个,他问:你为什么去天台?
都说了太吵了出来透透气。叶天邺揉揉手臂,你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小破孩就是容易冲动,年轻是魔鬼啊。
那你为什么扒着护栏看?邬白槐越是接触就越觉得叶天邺神奇,好像不像他和他哥以为的那样弱小。
叶天邺叹了口气感觉解释不通,干脆没有回答。
他伸手摸了摸邬白槐的额头,你长得比我高那么多,怎么比我还娇气,过了这么久还这么红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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