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惫。
上课铃声响了他也没有动,反而闭上了眼睛。
风有点冷,但因为有太阳,所以睡起来也挺舒服的。
邬白槐直接睡到了放学。
他很少这么放纵,但他并不内疚。
偶尔一次没什么,他很开心。
甚至在下了楼后也没有往食堂走去,而是先回了一趟教室。
陈筑乔还在座位上写题,看到邬白槐终于回来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
天台。邬白槐拉开椅子坐下。
你没想不开吧。要不是平时邬白槐就会去天台,陈筑乔都要以为好友是不是想轻生了。
邬白槐轻笑了声,没有。
陈筑乔注意着好友的神色,迟疑道:你好像心情还挺好的?
嗯。邬白槐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喜欢的人没有在谈恋爱其实不是什么值得去开心的事情,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陈筑乔心道恋爱的人都一个德行,不管是双向还是唉。
唉。叶天邺翻来覆去地叹气。
叶妈妈又向自家儿子扔了一个抱枕,你在这对人的眼睛念念不忘地干什么?想当器官.贩子?
叶天邺把抱枕勾过去垫在胳膊下面,我就是在想可能他也没喜欢我,我这么疏离是不是给他造成伤害了他那么好,我那么垃圾但万一这事我没想错,说了不是更让他难受?我就这么一直惦念着,忘不了他的眼睛。
干干净净的,温柔的,平静的,好看的。叶天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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