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来的,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谢安然气呼呼的回到办公室,看见了那张被压在笔筒下的纸条,她一眼辨出了安凝清画的,主要上面还写了她的名字。
安凝清的字迹很特殊。
在股东会上遭受炮轰生出的怒火在看见纸上面的小人时,谢安然却忍不住笑了,“这是让我亲自上门,负荆请罪,失策了。”
本来是打算等安凝清来了后,借此让她检查然后让她给自己涂药的,没想到两人连面都没见上,关键自己的计策居然被安凝清识破,现反倒是她成了被动方。
“三小姐,接下来还有个会需要你参加。”
“推了,我今天要休息。”
背荆条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