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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早上十点了,这个点吃早饭是算早饭还是午饭啊?
她想起昨天答应要给惠子做早餐,
结果自己一觉睡到了中午,
加上这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鱼莜把脸埋在枕头里,
她感觉已经没脸见人了。
鱼莜说着不去不去,
趴着喊着腰疼,
柯奕臣帮她揉了会腰,
最后,他下楼把早饭端了上来。
鱼莜咬了口蒸饺,抬眼看一旁闲坐的他:“你不吃吗?”
她记不清昨晚是几点睡的了,
好像最后天都快亮了,她是又累又饿,体力消耗巨大,不懂他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柯奕臣手里给他剥着茶叶蛋,朗眉星目的轮廓下,连每根睫毛上都写着餍足:“我不饿。”
鱼莜用勺子舀了舀滚烫的粥散热,心说,你可是不饿,都把她吃干抹净了。
还是在鱼莜的要求下,柯奕臣陪着她吃了几口,不得不说,惠子请的中餐师傅做早点的手艺确实差点意思,但是她这个食言的人也没什么资格抱怨,想着临行前做点什么,挽回在惠子心中的形象。
吃完早餐,二人下了楼,惠子剪下来几株院子里的红梅,正在装饰花瓶,看到他们打趣:“莜莜你醒啦,外面的雪景很美,你们好不容易来一回,不去看看,把时间浪费在睡懒觉上,实在可惜啦。”
“我们正准备去。”
鱼莜真不是个贪睡的人,而导致她晚起的原因太过难以启齿,应下的同时,她又回头瞪了柯奕臣一眼。
柯奕臣穿着立领的冲锋衣,因为刚刚陪鱼莜吃了点早饭,领口的拉链没有拉到最上面,喉结上隐约可见一排清晰的齿印,是她昨晚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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