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两个爷爷精心挑选的男秘书,宋天养的论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对池之清来说,辅导她写论文根本是信手拈来的事,于是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观察陛下身上。
“陛下,我发现你是完全有能力去独自完成一份水平线上的论文的,之前一直没有进度,难道是——”
懒这个字,到了池之清的唇边。
只停留片刻,就被他否决了。
怎么可以轻易给陛下按一个负面的标签呢?
“我老是静不下心来专注做一件事,打工的时候还好,可能我天生就适合干日结零工,日结一天可以玩三天呢,”宋天养回忆:“这毛病我小时候就有了,我妈都没想到我会有大学念。”
拖延症严重,三分钟热度,类似的评价她都听腻了。
她大脑里好像放置了一个格子切割机,将她的注意力分割得七零八落,思绪变得很轻很轻,风一吹就散作满天星。
有池之清在旁边全天候监督她,效率就上来了。
向导师确认了进度后,另一条微信消息弹出来,宋天养盯着屏幕片刻,转头对他说:“我代朋友上个晚班,今晚就不回来了。”
她的联系人列表里几乎都是打工认识的朋友。
遇到不好请假却实在去不了的情况,便找有空的朋友顶一下自己的班,互惠互利。
拿着百元传国玉玺登基之后,宋天养就没再打过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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