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过鱼湖的脚踝,同一段戏几个镜头要分不同角度拍几次,还是初春的天气,她在冰冷的浅水中一直拍到晚上还没能过这一条,嘴唇冻的有些发紫。
b组导演喊完“cut”后坐在镜头后看了看回放摇了摇头:“不行,情绪还是不对。”
鱼湖没有不耐烦,她穿着警服裹着锡纸赤着脚走到导演旁边:“要怎么调?”
b组导演反复看了好几遍回放:“这段我之前听你讲的有关这个角色的心路历程有个从绝望到释怀再到眼中的光随着最后一声计时器响起而熄灭的过程,这个思路很好,可是你拍出来总是有点不对,释怀总是有点太……我也说不上来……”
这段表演思路还是她之前和王韶朴一起讨论出来的:身为刑警的使命感在最后几秒压过了人类本能求生欲带来的恐惧伴生的绝望,最后释怀的迎接以为会到来的死亡。
鱼湖喝了一口助理递来的热红茶暖了**子:“再来一条吧,我调整一下情绪。”
补了下妆,鱼湖从另一端没封的鱼缸侧边走了进去。
在片场人群的角落里,王韶朴手里提着两杯咖啡低头点燃了一支烟,他虽然和鱼湖的关系闹的有些僵,可毕竟这一幕戏他也参与了设计,现在忍不住关心鱼湖的拍摄情况。
鱼湖双手被手铐绑在身后,蜷坐在地上,头微微靠在玻璃壁上,她因这段戏总是过不去有些焦急,在等打板前的间隙里目光没有焦距在片场的人群中来回瞟。
在人群末尾有燃着的烟头红光一闪,鱼湖看到了自进了组就总是在扰乱自己心情的罪魁祸首。
她一时间怔忪,然后心中一声叹息,垂下了眼睛。
“cut!过了!”导演在镜头后拍了下手喊道,镜头精准的捕捉到鱼湖眼中一瞬的闪光和那一点闪光熄灭的瞬间。
讶异于鱼湖突然的开窍,导演抬了下眼,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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