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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常理言,樊於期何德何能苟活至今?
区区悲燕血翎残部,甚至连一位元神真仙都没有,又如何能从黑冰台的封锁中,成功接应到残血的樊於期,甚至一口气逃到了大洪泽中,隐蔽了起来。
在刚从燕王手中接到这个任务时,庆卿就觉得其中必有蹊跷,若是真如樊於期说的这样,倒还有几分道理。
如此想着,庆卿隐隐的看了秦开一眼,他对自己的虚空之道虽然自信,但骊山大阵可是如今公认的天下第一大阵,若其阵势全开,即便是自己也难以保证一定可以逃脱,多携一人,成功逃脱的几率更是会直线下降。
如果想将两人一并带走,更是天方夜谭。
庆卿的目光又转向那尊流光溢彩的小塔之上,若是樊於期所言非虚,这尊法器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甚至很可能便是覆灭强秦最为关键的一把钥匙,若为此故,哪怕是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但他却无法判断樊於期之言到底有几分真实,如果仅仅为了一桩神道法器,便放弃一位于大燕有着赫赫战功的武道天仙,那可就太过得不偿失了。
更别说,秦开本就是庆卿的至交好友,两人已相识数十万载,哪怕是悲燕之心,也难以斩断此等友情。
此时的战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甚至连“王贲”都“颇识时务”的停下了攻势。
作为庆卿多年的老友,秦开自然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他轻捋胸前长须,威仪森严道:“吾友,当以国事为重!”
“况且老夫陷落于此,亦非必死之局。”
“秦开道友深明大义,着实让人佩服。”樊於期面露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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