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
严淮那头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那穆行呢?你输了一次,要重来,直到赢为止吗?
江卓寒拿着手机僵了半晌,最后笑道了句,你说呢?
我说!我不跟你说。
严淮说完这句真不跟江卓寒说了,昨天他半夜赶来,和穆行的工作室一起肝了一晚上,才总算安排好了后续一系列的事。
他把手机放在桌上,抬头去看坐他对面的穆行,听到了。怎么样?你说呢?
穆行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
你还笑得出来?
严淮现在和周导一样头疼,他看着穆行说,拜托你以后克制一点,别再作死了,真出柜你师弟他也干得出来!他有多钻牛角尖你又不是不知道,认定的事死都不回头,要他今后演不了戏了,你要看他再像之前那样,再重来一次?
我知道了。穆行郑重地回答。
严淮觉得还不够地继续说:穆行,我真不是随口说的。我认识他那会儿,我初二,他初一,我被几个混混抢钱,对方四五个人,全都有他两个人大,还带着小刀,可他随手捡了半块砖头就敢直接往前冲!那时他都不认识我,他就敢不要命!当初看他因为你那样,我真想弄死你!
穆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严淮说着顿了片刻又说:我和他认识十几年,只见他真正哭过两次,一次是他爸出事,一次是3年前他从国外回来。
穆行的表情终于多了一丝疑惑,他去了哪里?
严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重心长地说:这部戏当初你要接演,我确实有意瞒了他,但我再爱钱也没无耻到要拿兄弟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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