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似是叹了口气。它随随便便地坐在椅子上,全不似之前故作正式剑拔弩张。可是这一刻,凌然却真正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她看着小白大人的瞳孔,时隔数年,似乎终于又看到了初见时的那个“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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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瞳孔中一片有质量的灰色。象征神秘,危险,距离,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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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她又一次喊出这个名字,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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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原本是想问你一些问题的。”它说:“不过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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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告诉我什么?你一直瞒着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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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大人似是有些诧异,它看着凌然:“你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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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微微挑眉,嘴角懒洋洋地上挑:“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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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大人皱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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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原本也没想套你的话啊。”凌然歪了歪头:“我没想起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觉得我应该想起什么……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你太奇怪了啊……一直以来,都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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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今天索性就说清楚吧!”凌然双手支起下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如此锐利,咄咄逼人:“这么说吧,我也有自知之明,在下就是个**丝,现实世界里绝不是白富美,做个天师还老是忘台词。不过白先生你可完全不一样啊……从我十五岁认识你……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吧?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对你的了解仍然没有增长分毫,你的法术,你的实际年龄,你的能量,用深不可测都是小瞧了吧?”这么说时,她的脑海下意识地掠过一个年轻人的影子,不过被自己强行压下:“这样的你,为何要坚持……额,直接说吧,死皮赖脸的待在我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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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呢?”小白大人忽然笑了笑:“你十三次试图将我扫地出门,我还赖着也太没自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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