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盅里夹起一枚黑子,落在了一个最明显的破绽处。
阮乐瑶道:“这很明显就是个圈套,你落这里岂不是又中了计?”
“因为明显,所以更加容易防备。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个已知的危险和未知的算计,你觉得选哪一个会更有胜算?”
沈言舒看着阮乐瑶,悠悠地问道。
吕夫子一怔,再看棋盘,已经又是一番新的战局。
“能有此领悟,倒是一个不错的苗子。”吕夫子赞叹道。
“先生过奖了。”沈言舒道。
吕夫子越看越觉得沈言舒棋发精妙,便道:“来和老夫下一局。”
“吕夫子,待会儿可就是潘夫子的论课了。”阮乐瑶提醒道。
被她这么一提醒,吕夫子这才想起来这堂课的时间也快结束了,便笑了笑,道:“那便下次吧。”
看着吕夫子走到了其他的学生那儿看棋局去了,阮乐瑶这才朝着沈言舒道:“你这棋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就连吕夫子都想和你对弈呢!”
“若是不好,我也就不回来给别人看笑话了。”沈言舒一脸的理所当然。
被她这么一说,阮乐瑶这才发现有好几个人时不时地朝着她们的方向看过来,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你可真沉得住气。”阮乐瑶道。
沈言舒说道:“毕竟我才刚回来,她们难免会议论,若我去和她们计较,恐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流言更甚。我若是置之不理,久而久之,她们也就觉着乏味了。”
阮乐瑶点点头,赞同她的说法。
“对了,我上次给你的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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