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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除了砸东西就是打骂下人,最后累得只是跌坐在床边,嘴里却依旧在骂着沈言舒。
即便是祁太傅来了,她也无动于衷。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下面子,现在她成了长安城里的一个笑柄,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沈言舒那个贱人!
“小姐,就算您输了,那沈家也不敢非逼着你上门负荆请罪,你这又是何苦呢?”婢女上前劝解道。
“想让我上门道歉,不可能!”祁欢双手紧握成拳,怒气更甚。
婢女轻声道:“小姐,明日就是御射的科目校考,校场上箭枪无眼,到时候若是那沈言舒有什么闪失,被摔下马或者不小心被箭射伤……”
祁欢突然静了下来,接话道:“她要是摔死了,那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