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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音量调得有些高,一股带着粗粝烟味和浓郁腥气的声音飘散在夜色里:“你小子整的能有什么绝的?”
“哎,这次不一样,咱们玫瑰赏腻了,换朵菊采采……”艾左思的表情得意,话中愈发放肆。
他想起了向秘书那张禁欲到好似插在观音净瓶里的柳枝的脸,和自己独栋门口路灯下那位陌生人的神态有七八成的相似。
还在嘲讽向秘书不过是大众脸的艾左思,口中继续说着不着调的昏话,不曾想那路灯下的人导弹一样冲向自己,周身掀起的风浪让他仿佛置身北美中部龙卷风道。
“神经病啊你,走路不看路,爷是你能随便碰瓷的?快点给爷道歉……卧槽你怎么出来的?”
正在和社会大哥讨论一会儿如何酱酱酿酿的对象,此刻居然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艾左思的五官被吓到快要脱离地心引力。
封闭的反锁仓库,手机被掳走,可以说是喊破喉咙都没用的那种与世隔绝,向秘书居然这么快就自己出来了,这他妈的是在拍越狱还是零零七?
中国的詹姆斯邦鹅【1】冷着一张脸,伸出一条看似孱弱实则迸发出了紧实肌肉的手臂,使了点劲儿就把面前的反派提了起来。
向秘书被敲晕之后没多久就醒了,刚才那一下虽然结实,但好在他脑壳够硬,除了鼓了个包、眼睛有点晕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不良反应。
醒来之后,向秘书摸了摸自己口袋,发现手机被抢走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艾左思出手了,而制造这起“密室绑架”的唯一动机,就是利用自己去威胁小沙总。
一想到小沙总可能因为自己遭受无妄之灾,向秘书的头痛来突然变得凶猛,脑后的痛感细密逐渐顺着通体遍布的血管神经蔓延到心口。
当熟悉的人受伤或者陷入危险时,小沙总的情绪总是像上了发条的玩具,先是一个劲突突突往前蛮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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