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煜醒后面对警方和媒体的质疑,表示做错了事就该承认,就要躺平挨打,接受法律的诘问,希望父亲能够早日醒悟自首。”
简若沉挑了一下眉。江含煜竟然比他想得还要狠心,竟然直接把江鸣山直接放弃,并想借机独掌江亭集团!
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简若沉笑着看向怔忪的江鸣山,“江先生,你把炸弹装在了哪里?”
关应钧把枪抵在江鸣山额头,问得更直白:“你是想死在船上,把毕生心血拱手送给你当做棋子的养子,还是想活在监狱,只要不死,财产就不会被儿子继承?”
江鸣山一个都不想选。
他看着简若沉,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后悔。
他怎么会这样糊涂!
简若沉才是他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啊。
儿子现在这样出息,但却不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
江鸣山蹭到简若沉脚边,落下泪来,“小沉,你帮帮爸爸,你救救爸爸,爸爸错了。真的错了。”
以前的简若沉会在他生病时用保温桶带来一碗热汤。
但他嫌弃保温桶不干净,从来没有喝过。
以前的简若沉会在冬天给他织手套。
但他从未带过那些劣质蹩脚的东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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