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那次我也没办法啊……被杀人犯盯上了嘛。要是不帮一帮差佬,死的可就是我了啊。”
关应钧挑眉,在简若沉嘴里听到差佬这种蔑称,感觉实在是有点奇妙。
他稍稍思索就明白了简若沉的目的,他今天要扮演的,是一只藏不住话的小漏勺。
看似在漏,实际上捞出来的都是干货。
简若沉对着调酒师说完,又侧身扭了扭,对关应钧卖乖道:“那次我也是被逼的呀。”
关应钧:……
他是个成年男人。
不是愣头青也不是柳下惠。
他真没想到简若沉演起来竟然这样放得开。
上回在渡轮上是迫不得已,上上回在宴会中也没有如此亲密。
关应钧轻咳一声,“我知道了,别乱动。”
调酒师先前升起的戒心逐渐消失。
这样一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漏勺能兜住什么呢?
如果他能从简若沉嘴里套点话,岂不是能在陆堑面前站稳脚跟?
调酒师把石榴汁推到简若沉面前,“你男人做什么的?”
关应钧把搂着人的手往上移,捂住简若沉的嘴巴,像是怕他口无遮拦说出什么来似的,另一只手把石榴汁拿到鼻尖底下闻,“做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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