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但很快有了新计谋。
他凑近对讲机道:“赛尔特先生,我们双方真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我们两方面只是立场不同,康纳特家与英格兰也还有不少双赢的合作。”
“你们的身份怎么能与油尖旺步行街老金店里的几个劫匪比呢?”
“他们当时已经开枪杀人,而你们一颗子弹都没有用。”
“我不知道你们在国内还有没有牵挂,但我也清楚背井离乡的滋味并不好过。”
“你们的家乡或许是在种满橄榄的德文郡,临海处有漂亮的滨海大道,如果住在内陆,秋天时能看到橙黄的秋叶林,如果你们的父亲是伐木工,或者林场主人,你们小时候一定跟着他砍过一棵又一棵大树。”
“你们或许住在繁华的伦敦西部,没有来香江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们可以每周跟着父母妻儿去与百老汇齐名的西区剧院听一听新出的音乐剧,再办一场party。”
“如果没来香江,你们或许与上学时坐在身边的女孩结婚了。”
“你的朋友与家人,她们一定在等你们回家。”
有了对讲机,简若沉说话的声音更加轻柔,好似从英格兰海峡吹来一阵暖风,叫人鼻尖发酸。
格雷曼本就心生动摇,听到这话,竟不由自主松了松捂住人质口鼻的手。
小姑娘立刻扒开指缝,大口呼吸,涨红的脸慢慢褪色,她小声咳嗽起来。
赛尔特出神一瞬,随即恼羞成怒:“关掉!关掉那该死的对讲机!”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