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医院时去探望了梁信悦。
他已经醒了, 因身中数枪,并未完全脱离危险,还住在icu里,面颊有些凹陷,显得很瘦削。
看着梁信悦, 简若沉又想到死不松口的莫尔克林。
他在探视窗门口站了一会儿后,转头去看了许拓, 问了一下情况。
医生说陆荣开的那一枪距离近, 强度大, 冲击力撞坏了他的心肺,撞断了许拓的脊柱, 就算醒来也可能导致终身的下肢瘫痪。
许拓虽然活着,但与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而陆荣虽然被气得半死,情况却比许拓好很多。
很快就能出医院, 不会耽误他坐牢。
十点半,简若沉回到西九龙总区警署, 再次提审莫尔克林。
男人外面的西装脱了,只穿了一件没有任何金属配饰, 还有点沾灰发皱的黑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拘留所统一发放的, 带编号的焦黄色马甲。
他眼下青黑,眼睛半闭不闭, 坐在椅子上只能勉强支起脑袋,显然困到了极点。
一点钟喝下去的那杯红茶, 让他到早上七点才勉强睡着。
陷入沉睡的三个小时,他梦见了学生时代曾经参加过的艺术节。
梦到了那个会给他做三明治,温柔叫他起床的母亲。
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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