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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拓说得对,陆家是洗不白的。
他们身上从始至终都流淌着弑杀的血。
车门关上之前。
简若沉对着目露杀意的陆荣笑了一下。
咔哒一声。
车门彻底关死,里面传出了几道闷响,大概是陆荣在愤恨,在挣扎,在徒劳抵抗。
听见这些声音的媒体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神色各异,大约又想到了什么报道的新题目。
一摄像大哥和身侧的记者交头接耳:“就叫陆荣警署门前车震,惶然不知所终?”
“妙啊。”另一人道。
警署前,绿荫带绿木的树冠被吹得左右摇晃,沙沙作响。
简若沉看着押送车走远,垂眸对记者们道:“你们早点回家,台风要来了。”
记者们看着他写满关心的眼睛,心里涌现出暖意。
大家见西九龙总区警署重案组下来送人的警员们脸上皆有疲惫之色,竟然心软得问不出什么尖锐的问题。
只有一个记者将话筒伸到简若沉面前,“听说您想提前毕业去读警察学院,请问您警察学院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先从香江大学毕业再说吧。”简若沉无奈笑道,“还没答辩呢,我还等着毕业典礼上拨穗。”
一句话,轻飘飘把想打探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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