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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冤枉啊。犬子并不是去云州城寻花问柳,而是为陛下解忧去了啊!”
刚才还闭目养神的王丞相,听到户部尚书高海的这句话,瞬间睁开了眼睛,眉头一皱暗叫不好。可还没来得及等他说话,就听见永定帝的眉头皱了下去。
“混账,陛下英明神武乃古今第一人,有何忧愁?”
“就算陛下有,那也是我等肉体凡胎难以承受的,你的儿子几斤几两,敢如此大放厥词。”
左督御史言文寿闻言,立马抓住机会又打击了一把高海。
而永定帝仿佛很受用这句吹捧,摆了摆手示意言文寿安静。
“你说你的儿子为朕分忧去了,那朕且问你,分的什么忧?”
“陛下,是臣妄言了,犬子去云州城是为了三个月后的斗法大会。”
“哦?”
“臣身为户部尚书,幸得陛下赏识掌管天下钱粮,每次斗法大会均由户部兴建土木,这次的斗法大会臣听闻云州迟迟未能选出良将,一时报国心切,就委派了犬子前去督促。”
“一是为了督促云州尽快选出良将,二是为了考察云州适合兴建斗法大会场馆的地方,三是为了借这个机会磨砺一下犬子。”
“这件事臣确实抱有一丝私心,但臣并不是任人唯亲,犬子学识涵养皆为上品,想给他一些磨砺自己的机会,请陛下看在臣这么多年的辛劳上,饶过犬子吧。”
高海说完,又开始了他的表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地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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