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一只猫从窗外跳到依云馆的客房里,闻闻嗅嗅。
它寻得一个宝瓶,有香脂的气味。
猫眼凝视酣睡的人,估计他是醒不来的。于是它大着胆子就拨倒那个小瓶子,里面流出了若干粒小药丸,白白圆圆香香糯糯的,它囫囵吃了个干净。
那猫洗洗脸,那人突然打起鼾来,猫做贼心虚,一溜烟转身跳走了。
“这人华真是个好东西,你看我这脸,真真是国色天香。”柴昏昏对着镜子自怜道。
“小姐本就是如花似玉,现在可愈发水灵了。”淄衣娘娘说。
“让那柴禾再给我弄些来。”
“是。”淄衣娘娘说。
望遑看着他车上载的一对人容光焕发、满面笑意,又继续赶车。心下揣度:这依云馆到底有什么猫腻?这人进去出来就变了个样子。
望遑就是载了阿京和陶升去长生戏楼的车夫。
深夜的月光,映照在一个破落贫寒的小屋里。
咚咚咚,有人拍门。
“谁呀?”那女子正在喂孩子,听到声音向外头吼了一嗓子。
“是我,开门。”那人的声音女人认得,是她男人。
“来了。”
那人见到妻子抱着奶完的孩子,一下子哭出泪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