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说:“请大哥写信让小厂尽快找到莫舅爷和……那女子吧。”
放走驯鹰后,陶老爷问陶夫人:“你怎么从没对我说起过抵消诅咒的事情?”
“你想阿,这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有众多索萦族和其他人来抢这命丹,白熊一族定不得安息。再者说了,这诅咒哪能是说解就解了?轻易是最好不要逆天改命的。”陶夫人语重心长的说。第二天,女侍在晨饭时发现陈谧留书带着陶前前回青霭城娘家了。
香莲怀孕了。她从上午就发现了这件事情,她只敢告诉稳重的香月。
有个青霭城的官爷来到申榭阁,姜妈妈赶忙笑脸相迎,香雨、香月、香莲自是立侍一旁。“我可不要索萦族的人。”那人斜睨着眼,高贵不已。
他点了千字辈的头牌千秋净。
香雨冷眼看这个官爷,只觉这人无耻又恶心,这些管事的也是谄媚卑贱,有一瞬间,真想把这申榭阁杀个干净。冷静下来,又在想,比起这些侮辱,索萦族历代的诅咒才是最致命的,如何解除诅咒?
金采采一贯瞧不起那些自身有悲剧诅咒的索萦族,加上近日申榭阁的主要业务也被依云馆跨界抢了大半,盈利少的可怜,申榭阁入不敷出,心情更是极为暴躁。于是下令节流,每天给低等舞女只半碗米粥,这半碗米粥还要分三顿吃。
“我给他们一口吃的就不错了,你看看这天底下,谁敢用她们?她们应该感谢我才是。”金采采说。
“姑娘说的是,姑娘是这天底下最慈悲的人了。”姜妈妈和兆妈妈奉承道。
香月说了一句:“同为奴,金印族却能奴役我们。”
“姐姐,我怕。”香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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