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果然是会限制思想,毕竟林俞此刻窝在父亲怀里窝得有些心安理得。
他腿太短了,不适合走山路。
林柏从用胡子扎他,脸埋下来点,雪化在脸上风一吹就得裂口子。
男人不怕裂口子。林俞说。
林柏从现在对他偶尔不符身份的话已经免疫了,但仍觉得好笑,逗他:你算哪门子男人?你现在顶多算只狗崽子。
林俞:
他印象里的父亲一向严厉,他小时候又淘又娇,惹祸了挨揍,拉着母亲撒娇也要被教训像什么样子。
现在无理取闹的时候不是真的想闹,懂事的时候却是真的懂事过了头。到了现在林柏从却反而时不时激他,像是真希望他像只不懂事的狗崽子偶尔能冲他吠两声。
所以林俞大逆不道了一回,回嘴:生了狗崽子的是啥?大狗崽子?
林柏从一愣,随即失笑出声。
这个时候的林柏从还不到四十,身姿健硕挺拔,手掌厚实宽大,能一把牢牢地搂住小儿子,被惹了也没什么生气的心思。
山路不好走,走的人多了,偶有泥泞。
林柏从就把林俞送过去了放下再回头去接闻舟尧。
他们走在最后边,林柏从看了看山路前方的人,突然问林俞:林俞,爸爸问你,你喜不喜欢哥哥?
林俞听到自己的名字,就知道父亲这话里有深意,证明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他趴在父亲肩头低头去看旁边的闻舟尧,道:喜欢。
林柏从:那将来哥哥一直和我们一起住,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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