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天不洗三回澡就浑身难受的人来说简直没法活,抱怨闻舟尧一走,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直念叨一直念叨,直到他自己睡着。
只要闻舟尧在,他话总是很多。
夜半手脚并用缠着旁边的人而自己还毫无所觉。
第二天醒来下巴磕他哥胸膛,模糊道:昨晚梦见被一群野狗追,结果后面发现我白天雕的那头虎突然活了,拿绳子捆住我手脚大喊孽畜,哪里逃!。他额头砸闻舟尧胸前,自己把自己逗乐:累死了,跑一晚上,肯定是报应。
把人手脚锁了一晚上的闻舟尧:
推他:起开,小孽畜。
轮到林俞:
吃过早饭送闻舟尧下山。
林俞出奇般没有反复磨着让他哥多来看他。
闻舟尧穿一件白衬衣,站在白雾浓郁的晨间山路旁,对站在门边目送他离开的小孩儿挥手说:走了。
哥!林俞突然大声叫他。
闻舟尧在山路回头。
林俞:注意安全。
林大拐是等人走不见了才出来的,看了看身边的小孩儿开口说:舍不得?习惯就好了,聚散离别才是人间常态。
师傅你说话真不讨人喜欢。林俞从山路上收回视线:但你说得没错。我哥人生敞亮着呢,你那满屋子摆件谁知道来路正不正当,回头平白沾我哥一身腥。
你是不是欠抽?林德安大声:你哥莲花池里冒出来的?淤泥不染。
那是,根正苗红,身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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