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飞着红霞,她没再掉一滴泪,只顾着笑了。
下午柳云清让妹妹们带着醉酒的阿娘去歇息,她则一一将要带走的细软陈设整理成册。
阿娘是远嫁,当初没从娘家带来什么嫁妆,只随身带着交子银两和两箱衣物细软罢了,到了汴京才置办起来。
屋里成套的柜箱桌椅、花瓶字画都是阿娘的东西,就连院子里那颗老石榴树都是从她娘家移栽来的苗子。
这搬家可是个大工程,柳云清不免头痛起来,搬去哪儿亦是个问题。
她才醒来这几天,光是事前准备就耗费了她颇多心力,哪有功夫叫人寻了新的宅邸。
况手中的银两也不算多,好在还有赵大官人给的那十两黄金,当是够在汴京买个小宅院了。
正想着,忽的半开的院门被人轻轻敲响,柳云清看过去,是先前来家里的庄宅牙人之一,那热心的牙婆来了。
“哎呦!柳大娘子,恭喜恭喜啊!”
牙婆逢人见笑,三两步就上前握住了柳云清的手:“今儿娘子在公堂里,婆子在公堂外,听得那叫一个痛快。”
“娘子走得早恐怕不知,那柳掌柜的眼下半死不活了,罚没了五千两银子,挨了八十鞭,就这还用银子赎了二十鞭呢,出去都叫人抬着的。”
“虞莲也没落好,虽拿了银子抵了牢狱之灾,然她听说柳掌柜给她拿宅子是租来的,并非买来的,当场气得就见了红。”
“才六个月大的孩子生下来也保不住,教坊司也不要她了,如今是人财两失,比柳掌柜的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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