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地觉得是自己的错,傻傻地自责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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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惊讶?」她敏锐地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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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意外啊,」他骑虎难下,只好继续编造自认不算谎言的理由,「从你跟孙羽翎看到我的反应、你提起的往事里,我隐约也可以猜到我们应该交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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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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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愿意说,我当然想听;如果你不想说,那也没关係。」他大手下滑,将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塞回耳后,指尖扫过她泛红的颊侧与耳廓,温暖柔嫩的触感使他眷恋不已。「你已经告诉我很多,我已经听到我需要听的。我很高兴以前跟现在的自己,英雄所见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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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又回到他伸手就可以拥抱的距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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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生气?」她开始哽咽,但拼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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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也许很受伤,但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他又忍不住将真话交织在曖昧地带间,「现在的我,听到你为了这件事自责这么多年,只觉得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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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心中渴望,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安慰地将大掌放上她后背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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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我不在意那些往事,你也不要再在意,好吗?」他轻声道,感到她将脸埋入他胸膛,小声地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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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压抑的呜咽声,让他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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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不是一分手就绝情地将他拋在脑后,带着自责过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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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否可以解读为,她心里也一直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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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他想问她,但理智告诉他时机不对,放弃这个念头,耐心陪伴怀中的她释放压抑多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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