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相爱,悠长旅途（6）

我就不适合竞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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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答，让耿霽终于确定了这些日子的观察与直觉，才敢道出自己的看法：「当年你会发病有很多原因，像是压力、周围的期待、分手的创伤；现在那些原因都消失了，如果你想，可以再试试看，现在你已经不需要用成绩换取对未来生活的保障，可以只为了自己开心而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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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总教练说一样的话？」沉心羿突然想起「射手之翼」开幕时，也从任霆口中听过相似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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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希望你开心。」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们教练一定也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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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心羿感受着交握处的温暖，看着场上的选手练习的样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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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因为成绩关乎升学与未来的就业前景，再加上奶奶不断严词提醒，她很自然地将目标放在追逐成绩与奖项，久而久之，便将外部那些华丽的成就与梦想的定义混淆，遗忘了原本纯粹喜爱的初心，只馀压力与满身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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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确定自己心中关于射箭的遗憾，仅是不甘心，还是仍有未竟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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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不考虑她的病，已非学生身份的她，要回归现役，有许多困难得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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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和他一起的新梦想，感觉还比较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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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已经有跟你一起开店的新梦想了……」她提醒他。「光这个就够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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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梦想只能有一个？」他笑，「不管梦想是大或小，自己去定义它，想做就去试试看，也未必无法兼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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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乐观与灵活，总能给她崭新视角：「自己定义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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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燃微光的眸，让他扬起笑。「这些高中生的梦想，可能就像我们以前，是去奥运、考上好学校之类的，那时候我们还不太明白自己要什么，先接受周边的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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