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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真是被药噬了心思,信了这随意拈话的唇舌,眸中起涟漪,泛潮水皆是为了萧祁远。
冰沁近乎擦过耳郭,梁胥猛得一激灵,抱着剑回神。窗外,鹅毛纷飞,他心下恍然,将这么件事儿一想,天儿竟亮了。这长安今年迟了半月初雪终来。
合上窗,风没了来处,最后一股气直灌袖口。昨夜外头被敲晕的小厮转醒,轻手轻脚进来,正对上梁胥的黑脸,猛得腿软跌地。
他狼狈爬起来,“梁胥哥,我只是进来看看家主醒了没。”
这是个不会说话的活死人,冷看着你。小厮闷声不敢出气,弓腰退出将隔扇门关上。
后角小门微阖,露出方蓝烟色衣角,风将门推开,外头雪潵满天,痴站一人。
循着声响女子转过身,面色苍白,眼底淤青憔悴,满身寒意。
风卷起声飘走,“二哥醒了吗?”
不知站了多久,纤弱细肩落了层薄雪,梁胥打量走近,瞥见她鞋面暗红,瞧是沁了血。刚走近,一片惹眼雪落羽睫,旋即轻轻一颤,湿润小片。
她递来一包草药,梁胥接了,硬邦邦道,“这次是哪家命换来的。”
“比对方子,自个儿调得。”话语难掩倦色,索性坐在两方石阶下,暂避这风寒。
…梁胥倒忘了,这丫头原在山里住,那房里满是书籍药草。且萧祁远身子调养一经郎中大夫,二便是她。
如往常般梁胥拿药便走,忽被身后人叫住,“梁胥,你跟二哥时间比我久,我也信得过你,你来帮我评评,我此番该何做为……”
施烟抿了抿唇,三言两句说完。半晌,梁胥脸色阴沉,憋了又憋,伸手长剑敲她肩背,训儿子似的,“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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