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头,靠在他怀里,继续兴致勃勃地描绘着未来蓝图——治理荒漠、改善民生、让这方土地重现生机。
车轮碾过黄沙,载着一对璧人对那片苍凉大地最深沉的期许与未尽的理想,一路向南。
车厢内。
东方即白取出小巧的折叠桌案支好,铺开纸笔,一脸认真地准备记录季辞口中那些“异想天开”。
季辞兴致勃勃,一边讲,一边顺手抄起烧剩的细炭枝,在纸上勾画起来。她的字不算娟秀,但炭笔画技却是天马行空,颇为形象。
“喏,这叫水车!”季辞画了个简易的轮状结构,“人站上去踩着踏板,低处的水就能被‘搬’到高处田地啦!”
东方即白凝神观看,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提笔在纸上勾勒修改,问道:“如此呢?若利用水流本身的冲力带动轮子旋转,是不是就无需人力踩踏?”
季辞眼睛一亮,惊喜地扑进他怀里,“吧唧”在他脸颊亲了一口:“小白!你太棒啦!举一反三!你这可是发明了更厉害的水力水车!”
东方即白朗声大笑,顺势将人搂紧:“得娘子启发。来,继续讲你的南水北调……”
季辞兴致更高,滔滔不绝地描述着引水的宏大构想。不过她对此时地形实在陌生,只得暂时搁置:“这个嘛,得找张详细的舆图才好细说,否则容易纸上谈兵。”
东方即白点头,郑重在笔记上写下“急需本朝详勘舆图”。
车轮突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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