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一路小跑回自家营地,像只得意的小狐狸扑到东方即白怀里,举起手里的银票晃悠。
“小白小白!快看!那个薛平真是个大蠢蛋!我就说了几句话,他就乖乖奉上十万两定金,还说要娶我呢!哈哈!”
东方即白眸色瞬间幽暗下去,一股无名火起——这傻狐狸骗钱也就罢了,怎么还把自己许进去了?
他接过那沓银票随手丢在一旁,手臂一收箍紧她的细腰,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嗯?为什么不直接去偷去抢?还要费这口舌功夫?”
语气酸溜溜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别乱放,我刚骗来的钱。”小手一挥,银票被收入空间。
“为什么不偷?回答为夫。”东方即白咬住季辞的耳朵,轻轻扯了扯。
季辞下意识捂住耳朵。
这男人怎么老爱咬这。
她理直气壮地说:“一路坐车骨头都要散了架,无聊死了嘛!逗弄一下那头蠢胖狗,权当解闷儿啦!”
“无聊?怎的不来逗逗为夫?”东方即白的语气酸得能蘸饺子了,“为夫也愿给娘子当狗,好不好?”
吃醋的男人,连脑回路都透着股危险的偏执。
“你有病!”季辞张嘴就关心他的身体。
东方即白直接用吻堵住她骂人的小嘴,手下动作不停,利落地剥落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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