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口鼻,肩头剧烈抽动。
半晌咳声渐歇,他紧攥着帕子,迅速藏入袖中。
“赵伯!您又咳血了!”随行的小丫鬟阿萝眼尖,带着哭腔扑上来搀扶。
“胡……胡说……”赵伯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但那笑容刚刚浮起,便凝固在脸上。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般,直挺挺向后倒去。
“赵伯!”
“嘭!”东方即白眼疾手快,从旁抢上一步,稳稳托住了老人下坠的身躯。入手冰冷僵硬,像是抱着一块寒冰。
季辞立刻上前,冰凉的手指轻轻搭上赵伯枯槁的手腕。
一股暖流瞬间冲入老人四肢百骸,冰凉僵死的身体像是浸入了温润的春水,慢慢恢复暖意。
赵伯喉头一滚,缓缓睁开了浑浊的双眼,正对上季辞关切的眸子,“……咳咳……老骨头……不中用了……”他挣扎着想站直,语调透着浓浓的疲惫。
东方即白默默搀扶着他站稳。
老人的身体不再冰冷如死物,但那股深入骨髓的疲惫却挥之不去。
队伍再次启程,赵伯被安置在简陋滑车上,咳嗽声却依旧时断时续,如同一面破锣敲打着寒冷的空气。
季辞眉头紧锁,忍不住扯了扯东方即白的衣袖,低声抱怨:“明明都治好了怎么还咳?我再试试……”
东方即白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低头在她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压得极低:“不必了。赵伯有意为之。”他目光深邃,投向风雪中那道时伏时起的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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