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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下意识地用指腹擦过她的唇角,哑着嗓子:“孙姑娘,我陈宴初这辈子不负你。只是……”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少有的肃然,“若春天我不能来编那蚂蚱,你就找个踏实的良人嫁了。不必等我。”
孙芷猛地抬头,急问:“为什么?!”
“总觉得……”初二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这般人,配不上你这样……清清明月般的人儿。”
他将心底的自卑袒露无疑,“你是天上明月,我是泥地里的根。”
这个念头一起,竟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立刻带她去见主子,告诉主子他想安定下来,想成家。
可这念头立刻被自己摁灭。刀头舔血的人,最不该有的,就是牵挂。
“我送你回去。”初二不再多言,再次将孙芷抱起。
这一次,他的手臂有力而稳定地环抱着她的腰身,不再是扛在肩上。
回到闺房,孙芷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陈宴初!你真是个大混蛋!”
初二掰开她的手,语气异常平静:“是我不配。”
“你就是混蛋!”孙芷咬着下唇瞪他,眼眶发红。
初二没再反驳。他从脖颈上扯下一根红绳,绳上系着一枚磨得油亮的旧铜钱。
这枚铜钱,从他记事起就跟着他了,是他身上唯一能称为私物的东西,也是他潜意识里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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