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能如此!”东方即白声音沉稳,“孙正是聪明人。江南赵氏这棵参天大树就在眼前,只要根基不断,他岂会自断靠山?皇帝老儿都对大宗族礼让三分,更何况他小小一个知府!赵氏嫡女被流放已是不满,若再被逼到绝路……”
他没说完,但意思已明——逼急了赵氏,天下都可能为之震颤!
眼下,即便是知晓那些人是假的,皇帝也不敢指正。
毕竟八大宗族若是联合起来,这个皇帝也算是做到头了。
那赤脚男孩的父亲,一个穿着单薄长衫,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闻声惶恐不安地走上前:“小姐恕罪!小人……小人……”
季辞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气与烦乱,重新蹲回小男孩面前。
从随身的跨包(实则是空间)里掏出一小袋用红布细心裹着的晶莹白米,塞进孩子手中:“拿回去,让你爹爹给你煮粥喝!吃了暖和!”
孩子惶恐地往后缩,捧着米袋的小手都在抖:“爹说不……不能要……”
季辞霍然转头,目光如炬:“你教孩子的?”
那男人瞬间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下,头几乎埋进雪里,声音哽咽:“小姐!我们是流放到此的罪籍!按律不得行商,不得私塾传文,只能靠山野荒地勉强糊口……可这鬼老天……”
他指着漫天大雪,“地里的苗子全糟蹋了!还要交人头税、地皮税……实在活不下去了啊!”
孙正闻声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复杂,低叹一声代为解释:“姑娘,按朝廷规制,有罪籍在身者的确无权领取官发或士绅的赈济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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