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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刺鼻的药味在刑房中弥漫开来。
薛映雪端过那碗冒着热气的黑汤,一步步走向牢房深处。
那里,一个血人像破布般挂在刑架上。
‘萧云谏’听到脚步声,艰难地抬起头,正是初七顶着的那张属于“萧云谏”的脸。炭盆就在他脚下不远,里面的烙铁烧得暗红发亮。
“你究竟是谁的人?!”薛映雪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直刺初七的耳膜。
她恨这张脸下的欺骗!
初七咧开干裂流血的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挑衅的笑,声音沙哑却字字诛心:“不过……是太爱殿下……想给殿下留个后罢了……殿下何必……”
“——放屁!”薛映雪的尖叫在刑室中回荡!
“你不是萧云谏!他不能生!早在我初幸他时,他便亲手喝了绝嗣汤!”这是她心中最深的伤疤,也是戳破骗局的关键。眼前这杂种,竟胆敢冒充他!